”许活客气地应声,随即看向马庆,“留马县令一人在此,是否……”
费刺史毫不犹豫道:“无妨,他不介意。”
马庆只能神色僵硬地附和“不介意”。
许活没什么看笑话的心态,这二人一丘之貉,但朝堂上,这种人多的是,她自小学得是如何为我所用,不是肃清。
两人单独在书房中,许活神色变得高深莫测。
费刺史打量着她的脸色,谨慎地询问:“陛下对云州,可是有指示?”
许活抬眼,“下官不过是微末小官,陛下怎会召见。”
她是小官,平南侯可不是。
费刺史全当她是托词,笑容可掬道:“本官懂,历练嘛。”
许活端起茶,不疾不徐道:“下官需得向刺史大人告个罪,下官已至云州半月,今日才来拜见,实在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