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静默了一瞬,司机似乎被女孩这个举动惹恼了,从驾驶座上站了起来。
司机起来的瞬间,殷弘宁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因为这个司机不仅不是人,甚至连个骨头架子都不是,只有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大檐帽和两双没有手的白手套,“站”在白裙女孩的身边,白手套去抓女孩的肩膀,似乎是想将她推出去。
白裙女孩这一次终于抬起头来。
殷弘宁本已经做好了这女孩也不是人的准备,哪曾想这女孩一抬头,露出来的是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微深的瞳孔如碧水寒潭。
白手套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像个透明气球一样突然炸开,大檐帽和白手套碎了一地。
沿着炸开的帽子碎片渗出一股一股的鲜血,不大一会儿就将整个公交车的地面积起一层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