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姑娘天赋异禀,只要出生了,没有个天劫降世,我就是想死都死不了。”殷红羽说道。
老太太不说话了,用那双僵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被她放在脚下的编织袋,隐约传出什么东西挣扎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公交车里显得格外诡异。
殷弘宁的腿都哆嗦起来,大气都不敢出,求助似的望着殷红羽。
偏偏殷红羽将指尖的一簇火苗熄灭了。
公交车重新彻底陷入黑暗。
干瘪的触手沿着殷弘宁的小腿慢慢往上攀爬,藏在殷弘宁口袋里的两只黄鼠狼本能地感知到危险,吱哇乱叫地跳上殷弘宁的肩膀。
殷弘宁哭的心都有了。
但是偏偏谁都不动,他也不敢多说半句话,只能硬忍着。
触手一路攀上了殷弘宁的腰,顺着肋骨就要往皮肤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