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烈日色透过窗棂,青绫帷幕又减去大半,浊酒一样的光彩落在韩破面上,若明若昧。
他盯着少女那双含着些许警觉的乌润眸子,倏地一笑,挑起眉戏谑道,“怕什么,别人又看不到的,推拏向来是除去衣物效果更好,还是……妻主想到哪里去了?嗯?”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倒像是怪弱水想歪了。
弱水脸色一红,咬着唇飞快松了手,心中安慰自己从这里到医馆不过是一两刻的路程,揉揉肚子而已,谅他不敢出格的。
她这么想着,便鼓着粉颊缩回去,又听得头顶一声朗笑。
不过那手倒果真规规矩矩,只是贴在她肚脐处揉弄,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力道适中,掌心的热意沁入她略寒凉的脏腑,她假意蜷着的腰腹都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
马车辘辘行进在青砖路上,车厢摇摇晃晃,铜铃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