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问了一句:“你现在连碰到我都受不了吗?”如何受得了,严竞挑明:“我又不是gay,没事儿干嘛爱跟男的有接触。”
严竞扭头看孟斯故,怀疑他过目不忘是不是有选择性,记得这些话,倒忘了之前是谁先频繁笑容满面地找机会制造偶遇,跟他独处。没有一哪有二。
他余光瞥见孟斯故被树枝“拐杖”划破的手掌心,问:“你不用我背你,也是记着我那句话?”
孟斯故说:“嗯,忘不了。”
“这么介意我说过什么。”
“还好。把你当成他的时候会放在心上,现在不会了。”
孟斯故明白,“不放心上”对他和严竞而言都是正确答案。他擅长解题,擅长找出正确答案,没有对着严竞一错再错的道理。
不知道严竞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他抱着手也看向前方,半天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