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最好，”库洛洛深深叹气，不经意地吹起了逐渐消散的泡沫，口吻也如同泡沫幻影般飘渺，“毕竟不被需要、不受欢迎而来的孩子已经太多。”
他的灰色漩涡又出现，要将一切吸进去的黑洞。
乌奇奇的心一刺痛，很尖锐。她撑着浴缸边缘，倾身，逐一吻男孩们的嘴唇，飞坦微微别过头，还是被她啄了一口才放过。柔软的双唇落在库洛洛的脸上，轻启说：“我要，我都要。”
库洛洛微笑着点点她鼻尖。“贪心。你怎么要得起连自己也不想要的存在？”
“什么意思？”她耸耸鼻头。
“什么意思呢……”库洛洛也问。明明是他说出口的话，他却迷茫不懂，喃喃自语：“本来就是虚无，哪有什么要得起，要不起。不，或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要得起？”
无从抓住的泡沫，融于变冷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