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临时有点私事脱不开,让我过去撑个场。”
池闻没吭声,开始思考。
刘舟也停顿了下,像是在回忆:“我那会儿也没多想。他身体一向不好,酒精过敏这事大家都知道,部门里都是谁空了就替他,推了也正常。我当时还以为是场面话推辞下。”
“所以他没透一点风?”
“没有。”刘舟肯定地点头,“真没有。他那天状态还挺轻松的,不像有什么事。”
池闻慢慢靠回椅背,目光微敛。
这条线,到这儿就断了。
“那他和我母亲……”池闻顿了一下,“那时关系怎么样?”
刘舟这下没急着回答,而是拿起茶壶,又给两只杯子续了水。壶嘴一滴水都没洒,像是需要时间斟酌。
“你问得挺直接。”他笑了下,略带点嘲讽,“池总以前脾气重,不太喜欢别人多嘴这些事。”
“有些事,不问清楚,永远都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