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思树静静端详着他,想到前一晚,他一个人在雨夜离开颐和公馆的身影,“邹风,我们去医院吧。”
......
雷阵雨已经停歇,绿植区响着隐约蝉鸣。
柏油路湿漉漉的,两人一路一言不发,到了玛斯高尔夫大门处,夏思树拿出手机打车。
夜风大,耳旁发丝被吹向后肩,等车的途中,夏思树忍不住地视线朝邹风看。
人是被她拽出来的,就算没他上午帮忙那一茬,她也没法在这种时候坐视不管。
邹风站在她身边,个子高,身后那道影子也被拉得长,距她半米的距离,肤色冷白,垂着眼,冷淡地打着那个一块钱一个的黑色打火机,碎发被风吹得凌乱。
大概是顾忌着夏思树在场,兜里的烟到最后也没点。
抵达医院后,夏思树帮他挂了急诊,等吊针挂上的时候,夏思树坐在输液大厅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