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撇开了脸,谁也不看,只看着这破木地板,一遍一遍地确认他刚刚说的话,然后否决,然后怀疑,又自我怀疑,直到大脑无法承载这之间的逻辑,一阵耳鸣。
“……她没有孩子?那我为什么要……?啊、我不该这样的,妈妈根本只有我一个啊……”她晃晃悠悠地起身望向令吾看过来的眼神,缓缓地挪向他手中的菜刀,“……做梦了,我在做梦。”
她想跑过去夺走令吾的菜刀把忠难杀死的想法一目了然,他自然是没等她踏出一步就从后把因果紧紧锢在怀里,他捂着因果的嘴,里面唔唔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显然跟她沟通已经没用了。
“喂,跟踪狂,”忠难朝令吾说,“把茶几抽屉里的蓝白药盒子拿过来。”
令吾愣了一瞬,立刻放下了菜刀跑去拉开抽屉,他倒是也翻到了忠难初中那奇怪发型的一寸照,心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