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一下就会被他揪起来脸上的肉,然后被他以轻声警告:“再动就给我去医院。”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因果耸着肩任由他把她脸上和胸口的血与泪以及一些不明的人体组织碎片都裹进了湿毛巾里,他擦完用剩余的地方去简单抹了把自己的脸,因果见他还剩些淡红的印迹便抽了张湿巾纸踮起脚来给他抹干净,他安然领受了,但因果好像越擦越不安,直到他感觉皮肤有些痛了才抓上她的手腕勒令她冷静下来:“已经干净了。”
但因果仍然在发抖,手在抖,瞳孔在抖,连牙齿都上下打架,她的大衣上面掉了两颗扣子,不经意地就往下滑,他给她拉了上去,她突然又应激起来,他的手触摸过她皮肤的地方好像回忆起妈妈摸上来后打她一巴掌的瞬间,因果惊声“我错了”又蹲下身把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