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酡红,他盯地灼热,像被视线奸遍全身,下一秒就要吃上来,却迟迟没有。她软得一塌糊涂,莫名情动。
她不松口,暮色桃桃里吸咬他的肉。不断说服着自己,人想变得道德,首先要成全自己的不道德。
———那么,再纵容自己一次,做个自私的坏女人。
“没带生日礼物…” 她黏糊道,在他牢牢地注目下脱掉外套。
蠕蠕腻腻地看他,猜他佯装雅致的皮下克制的猛兽,颤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如织出的柔幔沉沉,网一般罩住他。
“嗯?”他勾住她的下巴,似乎不赞同她高热还要做那样的事。
像警告,也困住自己。
“我照顾不好自己了…”她哀求,拿嘴去够他。
“求你…照顾我。”
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抵着他鼻尖,吸着他的清凉,似乎这样可以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