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病中的女人都比较感性与脆弱,此刻在迷瞪中醒来,看见谭默眼底的一圈青色,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时候,苏染不知为何有些想哭。
虽然最后没有哭出来,但她的眼神还是感激的。
即便这个男人背叛了他做为一个丈夫的责任,但这一刻,苏染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想喝水?”苏染沙哑着嗓音,觉得自己的嘴唇干燥的起皮。
谭默听罢,拿起一边早已晾好的白开水喂给苏染。
苏染好似沙漠中饥渴的快要干死的人,咕咚咚的大口大口喝水。
但谭默却在她喝了小半杯的时候将被子拿开了,在苏染不满的眼神中道:“你烧了一夜,喝再多的水也觉得渴,我给你带了点稀饭,吃点就不渴了。”
苏染这时候才有空打量,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手臂上还挂着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