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说,我身上的长辈味儿很重是吗?”沈今禾的内心在哭泣。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嘿,这词新鲜。”
“……”
一日夜里,李怀远很晚回来。
当时沈今禾还在忙着吸月之精华,不知道他来庭院干什么,只见他兀自在海棠树下的石凳旁落座,靠着树干闭眼歇息。
自从太子死后,李怀远就确认了沈今禾不是党派暗卫一类的身份,在她面前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院里的这棵西府海棠十分奇特,别的树早在十月初就变成了光秃秃的枝杈,只有它还在不知四季更迭地胡乱开着。
微风拂过,一场海棠花雨旋转而落,轻轻打在李怀远鼻头。他似乎有些乏累,要听沈今禾念手中的诗文。
这酸涩的话本,还是上次在京畿时叶绥硬塞给她的。
“同病相怜,冻吟谁伴,温怀举案齐眉。”沈今禾就着石桌上的梅花灯缓慢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