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誉垂眸敛去眼底神色,淡淡说道:“的确是他...咎由自取。”
林舒宴嘲弄一笑:“你说的对。”
之后,两人就陷入了沉寂,车厢内也没有话传出来。
林舒宴不知道妹妹在车内还能说出什么,但他是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了。
他望着远处鲁言牵着宝驹走了过来,“你也快回吧,不早了。”
“我过几日要起身前往两广一带,一两个月后才回来,若是有事寻我...或者需要有侯府的时候...可以给我飞鸽传书。”
陆誉攥着马鞍飞身上马,对着林舒宴嘱咐道。
林舒宴毫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走吧走吧,陆大人还没到而立之年就这般絮叨,活像个小媳妇。”
陆誉眼眸的余光却是在望着车厢,他收回视线,应道:“就是让你知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