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看到妻子背着丈夫私会,而自己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丈夫。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下去。指尖捏着钢笔,指节泛白,连呼吸都沉了几分。
他和秋安非亲非故,舒奇更是他信任的副手,这种无端的愤怒简直可笑。
可当他推开这间办公室的门,看到秋安蜷在沙发上熟睡,茶几上还放着舒奇的保温杯时,那股火气又死灰复燃。
他刻意放轻脚步,像在捉奸的丈夫,带着隐秘的窥探欲打量着她——睡颜比平时柔和,睫毛很长,鼻尖微微泛红,大概是真的不舒服。可这柔软的模样,为什么偏偏要对着舒奇展露?
符庚承拉开对面的沙发坐下,强迫自己翻看着会议资料,目光却总不受控制地飘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