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生地把舌肉撑开,将根扎了进去,他一手捂在刚刚被她用舌钉刺过的肩膀上,快要把指甲陷进肉里那样抓着肩膀,另一手摁在地板上,手指绷紧撑起,整条手臂都凸起了膨胀的青筋。
水仙花开在他的舌上,像他吐出花来了一样。
因果捏着他的下巴细细端详着他新的舌钉,有些爱不释手地双手都捧上他的脸,她靠近,靠近,忠难嗅到了自己舌上的水仙花味,慢慢地又闻到她的雪味,她靠近,要吻上来,他却在她即将要触及舌上的水仙花时突然双目紧缩,一下推开了她。因果怔怔地被他一手按上肩膀定在那儿,他皱着眉把刺在舌头洞里的花又拔了出来,对上她无辜的眼睛语气又差了起来:“你又想中毒是吧?”
因果静静地盯着他这张一点也不听话的脸,轻轻一推就把按在她肩膀的手臂推了开去,忠难警惕地把水仙花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