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转着那朵水仙花,看都不看他一眼,又随性地转过身去往后走,忠难晃过神来,手又摁在地板上跟着她的步伐爬过去,已经不知道碎片渗进多深了,他只知道因果很爱他,她要让他多痛就是有多爱他,她在吃醋,她在嫉妒,他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
她坐在了床沿,双腿晃悠着,忠难执着地目视她四肢着地爬来,在她双腿之间停下,他已然病态的眼眸转向她放在床上的那只被划伤的手,又挪过去,他不能用手碰她,便直接伸出舌头来沾上那道细微的血痕,划过凉丝丝的唾液,舔舐着她的伤口。
因果垂眸看向他,舌头中间钉着深红色猫眼睛的舌钉,她转着水仙花的柄,忽地抬起那只被他正舔舐的手,忠难愣神间,她便捏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来,他爱慕的眼眸差点当场吞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