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也没有真的去抽,只是骂骂咧咧地去了书房。
后来那段,他连帽子都不敢戴,一戴就觉得绿光荧荧。那天他正在书房里躺着,玳安来说吴典恩和賁四求见。西门庆“呼”地跳了起来:“谁让你说我在家了?以后不准放这些人进来。”
玳安刚要出去又被喝住了。他突然有了主意,那賁四长得五大叁粗的,一看就有把子力气。吴典恩瘦是瘦点,但鬼点子不少。让他们去收拾蒋竹山,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装出烦躁不安的样子,在书房里来来回回不停地遛着。一会儿说茶太热了,一会儿说风太小了,那模样像是得了失心疯。吴典恩一见这个情形,哪里还敢进屋说话。
倒是賁四有点胆量:“大官人有什么烦心事吧?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小人一定尽心尽力。”西门庆摇摇头说:“不说了,说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