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有事做,左邻右舍也都是相熟的,都知道我有个兄弟在城里,人家不敢怎么样。要是去镇上,反倒没这么好。”她也是考虑过的,一时没什么好办法。
陈舜原想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他样子完全是个成年人,但两人都清楚,现在他还不算个能抗事的,还得熬几年。这样的标准很模糊,她也琢磨不透。要说能卖力气,早些年他在木匠那做活,是什么都干的,人家那会儿就拿他当男人使;要说能挣钱,漆器厂那边给得也不算少,反正比在家里干农活强。就像她说的,旁人都知道她有个弟弟,帮得上忙的那种。即使现在是这样,也不会拿她当孤女看。
还是年纪太小了,她只能这样想,她感到不只是这样,却弄不清楚到底还有什么。
“过两年,我攒了些钱,我们去南方吧。”陈舜原突然提议。
“去南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