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笑道:“不过有一种例外,就是小户人家里也有像你这样美貌的年轻妇人,可以抢去做压寨夫人。”
西屏反过来拿灯笼杆子打他肩膀一下,“专会吓人!”隔会又道:“明日要到长清河去,你先来接我,咱们一道去。”
“你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姜潮平死得可疑?我也觉得可疑,他又是我的丈夫,难道我不该去?”
时修意外地扭头,昏暗中看不清她的神情,“你也觉得他死得可疑?”
西屏也看不见他的脸色,不过棋行险招,越是闪躲越是引他疑心,不如迎头而上。
她点点头,“起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疑的,不过那时三叔验尸,发现他身上有许多斑痕划伤——”
“这倒没什么奇怪的,他跌下去的地方是十几丈凹凸不平的山壁,可能是在山壁上头刮的撞的。”
“三叔当时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