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杞人忧天安心待在这儿不行吗?”
沈酌不知怎的,说话的火气也越来越重,他像是憋着一口闷气,憋到受不了,控制不住,抓住了这个口子就拼了命地往外喷薄。
他说完也意识到不对,他着实不该在云疏月心情不好的时候与她较真,可他心中情绪转了几圈,终究还是没有出言缓和。
就连他自己没有搞清楚,他在坚持维护什么。
沈酌的字字句句全都化作了利刃,一点点刺进云疏月的心中,凌迟着她的尊严,挖着她的傲骨,都在她耳边提醒着她,她云疏月是个没用的人。
终于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云疏月双耳嗡的一声。
“我杞人忧天?我没用?”云疏月低声重复着,看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酌。
她从未见过如此有攻击性的沈酌,抑或者如今的沈酌才是真的,以往待她的不同不过也是他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