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除了忠难急促的下楼声就只剩下因果在他怀里挣扎发出的衣服摩擦声,她不喊也不叫,可能认识太久的这栋楼里的人,她的求救只会是扰民,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骂她小声点。
走到了一楼她刚被忠难放下了身就欲逃跑,脚上仍然针扎似的疼,身体一落地就一阵眩晕,她差些就摔倒在地被他一伸手就扶在了怀里。
他摸着她瘦弱的手臂,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语气冰冷,说的话却好似关切:“能走吗?”
因果双腿止不住发颤,但如果说不能他肯定又会抱她,这条路上经过的同校甚至同班人很多,被看到了那可能就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了。因果不想被那些人八卦的视线吃掉。
“......能。”
他握着她的手,半拖着她走这条快要走烂了的路,因果一瘸一拐地跟着他急促的步伐,喘着气说“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