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攒这边是没有那种木材的。”
叶溪笑他:“你见识这般多,团在这个小山村里倒是可惜了,就该去做个说书先生才是,镇子里酒楼的说书先生,听一场要收十文钱咧,而且还要早点去才成,我在窗户口偷听过,讲的惟妙惟肖的。”
林将山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我嘴笨,哪能摊这个活,也就是愿意跟夫郎你多说几句,外面的日子再丰富精彩,也抵不过和夫郎在这山里安稳度日,天天农家饭菜,下田耕种,也许过上个几年,夫郎还能给我添个娃崽,露着乳牙叫我爹爹呢。”
叶溪听的耳根红,嗔他:“你这也叫嘴笨,舌头灵巧说的话让人害臊,我进去做饭了。”
说完,叶溪便进了灶房,准备烧饭了。
用过了饭,林将山便点着油灯又坐在院子里守着烧了两窑的炭,他的烧炭技艺是在炭场子瞧过的,因此烧出来的炭是乌黑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