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人竟是舒凌所派,苏韵卿也不再多言了。
“昨日到底怎么回事?”萧郁蘅不无担忧的将疑惑问出了口,“楚明庭他…当真没了?你这伤呢,真是陛下打的你?不是传讯说一切安好吗?”
“本该一切安好, 生了些意外。”苏韵卿将茶盏举得高了些, 藏住了扯谎时有些心虚的眸光, 喟然一叹, “楚将军的事,是…是我疏忽。但是陛下并未定案, 也未加罪于他,还在查呢,你…宽心些。”
“和音, 你别自责。”
萧郁蘅却忽而拉住了苏韵卿的手, “我听得出,也猜得到,母亲让你做这件事的本意是要护着人的。但敌暗我明, 一个个老谋深算的, 并不好对付。楚明庭这人, 还是武将惯有的粗枝大叶,果敢有余可巧思不足,难免要吃苦的。”
“本想宽慰你,倒成你安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