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恩阖上眼,他未想到即使脱离了肉|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能在他的灵魂上残留下烙印,“原来死亡也不是尽头。”
“你到底为什么想死?”赫莱尔皱着眉,虽然上次他已经问过一遍,但是他总觉得那些不是男人的真心话,“都发疯到这个地步了,就因为那个教皇说的几句话,你就颓废到想死?”
“我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希恩低声说,“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未必准确。”
“我知道,那你是为什么——”赫莱尔不理解。
“但我切实地惧怕他说的这种可能,如果真的属于这儿,那我无疑会沦为普通的一员。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会想到过往很多很多的画面。”希恩顿了顿,声音略有疲惫,“可能就像你说的,我的本质就是懦弱的家伙,只有戴上假面我才有勇气将世界当作棋盘,与神明去博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