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昼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脑子问题了,眼眶酸涩,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化作层层水雾朦胧住眼前的人。
迟昼好想抱抱时晚夜,只能看清时晚夜的人影让他感到不安,整颗心被悬在十八层高楼,落不下。
藏在后面的拳头紧了紧,迟昼终归是忍了下去,任由雾气化作泪珠落下。
黑色的口罩,浸湿的地方不明显。
时晚夜当做没看见,等迟昼下一步动作。
他就是要看看迟昼能装到什么时候。
约莫过了半分钟,迟昼败下阵来,主动退了一步,说,“小夜,我,我带回去吃,可以吗?”
即便猜到时晚夜已经知道自已这些日子有多狼狈,还是不想让时晚夜真正看见自已狼狈的样子。
步步紧逼终归是不想,迟昼退一步,时晚夜就跟一步,点点头,把上面那两份饭全给了迟昼,然后拿起剩下的那份吃起来。
“你走吧,回头饭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