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惟看了看陈忱:“安全送到没问题吧?”
陈忱沉声道:“OK。”
车子发动,行驶在东二环上。
陈忱将车窗摇下来,迎着风朗声道:“我真是不知道哪里比不上你,喻小榕,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倒视镜里是陈忱那愤怒而布满了泪水的眼睛。
“你明明已经退出了他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陈忱道。“明明我们相处得那么好,床上简直天作之合,但是只要一说到你……”
在那洒金的床上?他们?
陈忱看出来她的错愕,得意道:“自从你们分手的那天我就住进他家了,我们每天都做,发狠了一般在做。这种滋味你懂吗?”
见她不言语,陈忱继续说:“我们本可以非常快乐的。”
“为什么分开了?”
“他说situationship 不要超过一个月。”陈忱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