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盛怀宁好像看见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满是血迹,十分骇人。
“你...”她张嘴,才发现自己竟突然失了声。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泥石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震耳的雷声一波接着一波,渐渐与现实混为一谈。
柔软的床面上,屈膝侧躺着的人双眼紧闭,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紧攥着棉被的那双手骨节泛白,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啊——
她腾起坐起身,无意识地惊呼出声,待视线聚焦后,赶忙跳下床从随身拎的包里掏出了一小盒隔音耳塞。
盛怀宁微喘着气,奔出卧室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瓶矿泉水,猛灌了小半瓶才慢悠悠地回到客厅,窝入沙发的角落。
同住一个套间的罗稚衣衫不整,着急忙慌就跑了出来,在确认她没事后才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腰间的带子。
盛怀宁抱着膝头,把玩着手上的塑料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