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白丰年迎了上来,接过孩子,舒雁话还没说出口,人就消失了。
“白,白哥。”
一个踉跄,舒雁差点被台阶绊倒。
“舒先生小心。”佘伯扶了他一把。
跑到实验室,脱了衣服的冷小鱼被放在了硕大的鱼缸里。
舒雁边哭边抹泪,问:“会不会淹着了。”
“没事。”苏哥在一旁搂着他肩膀。
“叔叔,不哭,鱼鱼会好的。”小山君说。
冷栖寒气喘吁吁进来:“怎么样…..了。”
“寒哥啊,呜呜。”舒雁转身抱住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寒哥是他跟儿子的支柱,他觉得自已遇到事儿就慌得不行,脑袋又跟生锈的齿轮似得。
感受到一道耀眼的白光,舒雁回头,冷小鱼鱼缸上面悬挂着一颗圆形的球体。
“那是什么啊?”舒雁以为自已眼睛花了,用手狠狠揉了揉眼睛,擦干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