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然倒是不知道林韬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自己，全程都保持着高度注意力，双手发挥着肌肉记忆，又快又稳地缝线。
等忙完之后，他不禁走下台舒了口气，旁边的巡回护士随即伸手过来要给他擦汗，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
走出手术室后，林韬不忘了对他说了一句。
“第一次而言，你的表现十分不错。”
他不由得两眼一亮，回到科室的办公区那边，拿起手机就按捺不住给郁延发了信息，分享了自己第一次站在手术台上的心情。
郁延正好在开会，放在会议桌面上的手机屏幕很快就闪了一下。
然后会议室的其他人就看到他拿起手机之后没一会，向来严肃着张脸的他竟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下，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简直把他们当场震惊得差点都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