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有把我咔嚓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那样负气出走了。
“说来,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孩子是哪儿来的呢?”安阳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孩子是文谦的,”我笑笑,“那时文谦刚到南疆不久,水土不服,再加上前段时间放了那么多血,身子太弱。据说,当时很凶险,人已经没了知觉,用了好多药仍是无法出汗。后来,杜言给文谦用了七情。”
“什么?七情?”安阳脸色徒变,“那是,那是烈性春/药,是楼子里给、给……用的……”
“是。文谦一直在昏迷,完全不知情。那个女人,是杜言从当地买的,后来难产死了,孩子也胎里带毒。杜言不敢告诉文谦,只告诉了我。我托他把孩子秘密带回京师,养在一处小院子里,直到被文谦发现。那个时侯,孩子长得,并不像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