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婉宁冷着脸,“你又好到哪里去?”当年扔下她一走了之,害她在郁家孤立无援之际又添一道血痕。多年的冷热难测,郁婉宁一面庆幸从此摆脱阴影,一面又真实地担忧起她是否心愿得偿,毕竟是亲生的母亲,要她怎么彻底忘得掉。
在无数个静得听得到心跳的夜晚里,她也期待着会不会,能收到她的一点点消息。忘了是在什么时候,在她早在波涛里翻折过许久的时候,遥遥传来音讯,吴女士远走澳洲,几段情史远扬华人群体,终于嫁给一位袭承祖上巨额财富的澳籍英国人。
正如那个消息一样,这次见面是如此的突兀且不合时宜。
茶水凉了,旁边的黑衣人适时为她续上。“起码我不像你,有情饮水饱。”
郁婉宁呼吸一滞,随即将话锋对准回去,“是啊,吃够了亏,如今也算得偿所愿,祝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