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决定,大家就在一起聚一聚罢了。
汤缘在医院看他爸爸呢,她说她专门准备了一套礼服给他爸爸试试。
我进去看到汤镇国的气色还是很一般,手术过后也有快小半个月了,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反应交流都差了一点。
他长时间地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可能受伤造成脑部有损伤?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实在有点奇怪。我捅捅汤缘,低声问:“喂,你爸爸,不会是失忆了吧?”
“瞎说啥呢。”汤缘白了我一眼:“没事,大夫说就是受了惊吓,情绪有逆转。心理上的疾病,我估么着我这次结婚就当给他冲冲喜——”
“冲喜不是这么用的吧。”我真是无力吐槽了。
后来汤缘的哥哥过来了,我们随便打了声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