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要御驾亲征
柳冬昨夜听见谈话声,却并未出面,只将杂役驱离,自己远远守在院外。
早膳后,他进入书房,拿着扇子,坐在冰盆旁扇风,很有怨气地说:
“既回了,怎不多待两天,急匆匆地又走,拿这当什么了。”
“他有难处。”虞幼文着人告假,并未去上朝。
他坐在垫了毛毯的圈椅里,核对江南送来的账册。
柳冬给他扇着凉风,肘子支在膝上,托着下颌看虞幼文。
虞幼文有些不好意思,并不与其对视,柳冬挑了眉梢,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瓷罐,放到桌角:“去太医院寻的。”
话落,他觑着虞幼文涨红的脸,搁下蒲扇,就要出去。
“冬叔,”虞幼文喊住他,从抽屉中拿出匣子,“你去漠北罢。”
柳冬拧着眉:“太后身子不适,柳秋成天不着家,我再走了,谁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