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般要紧吗, 是否需要静养?”
范医郎道:“正是要静养的,且凡事不可过多操劳, 最好是卧床养病为佳。”又拱手道,“我与夫人开几帖药喝下去, 想来能好得快些。不过这半个月内都不能操劳了。”
范医郎与家里已是通好, 谢煊也站起来回礼道:“劳烦范医郎了,用什么药烦请尽管开就是了。”
此时醒来的姜氏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从纱幕里传出一道声音, 急急地道:“郎君,眼下边境战事吃紧,正是要送药的关键时候, 我们谢氏药行能不能保住皇商一位置, 便在于此刻了,我操劳了两个月, 又怎能在此时歇息……”
说着却忍不住一股上涌的肺气,压抑着咳了两声。
谢煊立刻挑了帷幕走进来,看到姜氏卧躺着床榻上,大红色的迎枕,大红色的鸳鸯戏水的锦被,称出她明艳的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