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年长八岁,又曾是他的老师,理所当然地宽容些,他有那样一个父亲,很害怕吃软饭的帽子也扣在自己脑袋上,反应过度也不是不可以原谅,毕竟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于是谭幼瑾很大度地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回复完,仍然盯着他道歉的短信看,仿佛刚刚沉冤得雪的犯人,手里捧着赦令,一个字也不敢错过,生怕自己看错了。
于戡却并不打算让这事过去,他主动提出要当面向谭幼瑾赔不是。
搁往常,谭幼瑾会拒绝。伤口愈合了,疤还在,他即使还了她清白,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关系了。但这次不同于往日,她想跟他谈谈房子的事。她希望他能把房子转手给她,她会多付一点钱,并且承担未满两年交易的税费。她不会让他吃亏。
饭约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