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侯府的侍卫终于听不下去了,为首一个反驳道:“休要胡言乱语,侮辱沈姑娘清白——”
他话音未落,那帷帽女子白影一闪,蓦地欺到他咫尺近处。
隔着烟雾般的薄纱,她的面容若隐若现,目光流转,含喜带嗔,几令万物失了颜色。那侍卫看得只觉身处梦中,恍惚间忽被人在衣领上一扯,两脚直挺挺拔地而起,霎时间倒飞了出去。
他大叫惊醒,天地倒悬之间,却见那石阶上的年青和尚已不知何时站到了他方才的位置上,而他僧袖微抬,两指正稳稳挟着一柄如水般的薄刃!
两侧侍卫呆呆瞧着这一幕,猛然回过神来,怒喝举剑向那帷帽女子刺去,四五道剑光中,她却咬唇轻笑,忽地足尖向后一点,飘飘然弃刃而去,只在原地留下一阵浸人幽香。
方天至将手中薄匕掷在地上,那匕首却如切豆腐般,无声无息地没入青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