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剑入鞘,他又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向二仪门外走去。
春王老人按捺不住,一顿杖身:“回来!你去哪里?”
槐序停下脚步,向老人淡淡道:“我打不过他。你也打不过。青女更打不过。”
春王老人如同给他掐住了脖子一样,正无话可说,那帷帽女子却温柔道:“那也不尽然。”
她话一出,不止槐序,在场众人俱都望向了她。
那适才被方天至拽开的侍卫对她已十分骇怕,正凝神细听,却忽觉脖子有点痒。他忍了一忍,奈何那痒劲儿仿佛钻到了他的骨头里,他几番忍耐不住,便抬起手挠了挠。
这一挠,他只觉仿佛脖子上刮下来一大块东西,低头一看,一大张血淋淋的皮正躺在手掌心上。他瞧了一会儿,才迟疑地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