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射嘴角微扬,“我几时说过你无趣?”
陶墨眼睛一亮。
顾射又淡淡地接下去,“不过,我也不曾说过你有趣。”
陶墨茫然道:“那究竟是有趣还是无趣?”
“或许,”顾射似笑非笑,“介乎于两者之间。”
陶墨似乎更为茫然。
顾射扯开话题,道:“蔡丰源的案子你准备如何结?”
陶墨道:“不管是不是殉情,他都是投河自尽,怨不得旁人。”
顾射道:“他算是死得其所。”
陶墨心中顿时摇摆不定,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有趣”地反驳,还是“无趣”地沉默。他掀起窗帘,看窗外景色,见街道越来越眼熟,忍不住问道:“我们去佟府?”
顾射道:“不错。”
陶墨试探道:“为了蔡丰源的案子?”
“不是。”
“那是……佟姑娘的案子?”
顾射道:“如此说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