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哥的手一直都在轻柔抚弄着她被扯出来的裂口,与她耳鬓厮磨,柔声耳语,给她带来起起伏伏,不绝如缕的欢愉。
因为被这么分裂的对待着,青芳一直觉得表哥是表哥,那根东西是那根东西,对姬昭她仰慕依恋至极,很乐意献身给他。可对那根东西,虽然还仰仗它吐的白浓精液,不得不忍耐它可怕的肆虐,但非治病时候,就算被抵着腿,青芳也管都不管,看也不看。
她常常窝在姬昭怀里与他欢喜的亲着嘴,就算脱了衣物,被不着寸缕地亲着小奶子也不怕,心里洋洋得意有表哥护着自己,她总不会被这讨厌东西给莫名其妙地欺负了。
她还思考过,表哥和这个东西,就像阴阳两仪,善恶双面,顺应天地自然之道而生,表哥有多高洁伟岸,这个东西就有多恶毒狡诈。
这个理论非常有道理,青芳已然完全把自己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