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麻知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生存规则,在邶县,也许就是这样的规则,我们只是路过邶县的外人,只能选择旁观,旁的也做不了什么了。”
桑麻苦口婆心,见云疏月不再情绪激动,自己退出去准备膳食了,还是去劝劝“赵公子”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吧。
沈酌听后也打定主意,叫了雁书清点东西,争取今晚就离开邶县,早点抵达邶州城。
晚饭是两个菜,风干牛肉和风干肉脯,主食就是一块干得掉渣的饼。
云疏月没来由又想到那个孩子,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在多年以后也会变得呆滞干涩,心口又是一窒。
“桑麻你吃吧,我没胃口。”
“小姐,多少吃点吧,是不是太干了,水囊里还有水,我去拿过来。”
桑麻为云疏月倒了一杯热水,放了一朵风干的贡菊,劝慰道:“小姐,这里不能煮茶只能如此泡一泡,总归能为白水增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