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眨了眨眼睛,难道她之前用的东西比这个要好得多?想到这里,谢嗣音低头微微思忖,夫君虽然没有细说之前的情况,但从他的行为举动之间,大体可以猜测出应该是非富即贵。那时她在他房里,那用到的东西应该也会是最好的。
对比如今,东西差了些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夫君都洗手做羹汤了。她还有什么说的呢?
话虽如此,谢嗣音终究还是没有用胭脂,只拿护肤的香雪红玉膏抹了抹,又勾了勾黛眉。
刚收拾完,那个洗手做羹汤的男人就端着缘木托盘过来了,瞧见谢嗣音这副模样,不觉面上温软:美人晨起懒梳妆,最是勾取少年郎。
仡濮臣搁下东西,将人打横抱起,亲了一口女人脸颊:“娇娇吃饭了。”
谢嗣音双手勾住男人脖颈,亲了下男人下巴,声音低柔道谢:“辛苦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