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正好解脱,要是活了…就只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了。
他在走神。
纪采蓝兴致盎然地望着他放空的双眼,打开花洒,将冷水淋了上他的前胸:“还有机会走神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好几颗不听话的水珠溅到莫泽笙口鼻里,又是一阵咳嗽:“咳、咳、我知、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体的异状一直折磨着他,想忘都难。尤其是经过冷水这么一淋,非但没有减缓,甚至像是推波助澜。冷热交替让他感觉快要发烧。
还是发骚比较贴切?因为他勃起了。
更难忘的是她忽然踩上他下身的脚。
莫泽笙一惊,陌生的触感使他支起膝盖想躲,却被她踹了一脚。
他吃痛地说:“你别…”
纪采蓝足弓的凹陷紧贴他勃起的弧度,下压,再松开,再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