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像在给印常赫描绘一副美好的蓝图,印常赫的气息在他的阐述声中逐渐加重,鼻尖碰到抑制贴,于是往下压着蹭了蹭。
红嫩的荔枝好像熟得要破壳了,坚硬的外壳间慢慢溢出汁水,荔枝香便幽幽飘出,让人口中生津。
傅维诺抬起一只手摸到后颈,准备撕下抑制贴。
但很快他住手,轻轻推了推印常赫,正色道:“现在不行,我们刚刚在外面玩了很久,得先洗澡。”
又是灰又是土的,还有汗水和人与人摩肩擦踵留下的复杂气息,傅维诺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标记。
印常赫声音有些哑:“我不在意。”
傅维诺满脸拒绝:“我介意。”
更何况二人现在还在玄关处,太不正经了。
无法,但印常赫也不愿意这么快就松开手,将他一路托回傅维诺自己屋内,见傅维诺开始找衣服,才缓缓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