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鲜活的、坚韧的生命力消耗殆尽,囚笼失去了它唯一的颜色,在这片荒芜苍凉的土地里,真正腐烂的只有林书音。
某个寒风刺骨的下午,这只囚鸟终于愿意离开封闭的房间。
较之户外的枯黄,玻璃温室花房是另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绿色藤蔓顺着木质框架一直向上生长,从玻璃房的缝隙钻出屋顶去。
女人躺在秋千上,手臂悬出吊椅外,望着玻璃外,一片阴影投下,男人刚靠近,女人便转过身,留下一个瘦削的后背。
黎尧也不生气,手指摸上柔和的肩线顺着背沟缓缓下移,滑过腰窝,伸进腿间。
双腿被分开,木然的女人难得有了反应,想要合上腿,黎尧扯着脚踝朝两侧掰得更开,大量白浆汩汩流出。
体内伸进一根长指,黎尧体温一向偏低,而小穴温热,像是塞进一条细长的冰柱,林书音呜咽着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