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被他盯地久了,终是没忍住,抬起眼皮,“有话就说。”
解衍欲言又止。
沉吟了片刻,还是借着酒劲问了出来,“厂督……为何画我?”
画解衍?!
他看到了?
犹如内心最私密的一块被人窥探,白惜时此刻竟冒出几分尴尬,不过她画的其实并非解衍。
今日休沐,白惜时上午便一个人在书房中整理些案册、折子,继而想到春节临近,魏廷川也快要回京述职,便又把他寄来的那封信拿出来逐字逐句读了一遍。
读完再妥善折好,放回了一个单独的屉子当中。
兴之所至,白惜时索性提笔研墨,画起了魏廷川的画像,但毕竟多年未见,她也不知魏廷川如今有没有变化,作画的时候便多少参考了些解衍的长相。
何况乎二人本来长得就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