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手在身上一抹,一张三寸长两指宽的黄色符纸出现在他手里,老头儿把符纸递给杨凌,杨凌接过来看了几眼,有些羞赫,上面用红笔画着弯弯曲曲的图案,完全看不懂。
好高深!虽不明,但觉厉!
杨凌恭恭敬敬的把符纸还给老头儿,然后指着药瓶疑惑地说:“既然您平时都用符纸怯病,为什么还要吃药?”
老头儿脸皮抖抖了几下说:“我说的画符怯病指的是邪气入体,久病不愈的那种,前几天在咸阳帮一家人做法事,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老头子我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如何顶的住,腰酸背痛,买点儿中成药调理一下身体。”
说完,老头儿把瓶子转过来,上面写着“六味地黄丸”几个字。
杨凌顿时哭笑不得。
接下来,老头儿似乎也知道杨凌不是个愉快的聊天对象,于是闭着眼睛开始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