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原来如此。那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有问题,所以有在积极吃药治疗。”
说着,李炙将一个空药瓶放在她眼前。
“我……”甄淖额头开始冒汗,看着瓶身上的说明,她很难说出“是”字。
她垂下头,看着手里被挖得面目全非的山药泥,蓝莓的汁液在空气中氧化成褐色,像干涸的血迹。
这不就是一场血淋淋的“解剖”吗?
“我……对不起,等你好了我会离开你家的,但是,但是我现在,暂时没有地方可去,能不能……”
她抬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期待他会心软,给她一个台阶下,然而他没有,自始至终他都冷淡地看着她,他的眼神在说。
想要什么,就自己说出来。
“大不了你把我绑起来,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说来说去,还是想赖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