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卧室被陶想的欲望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味道,不重,可莫明其妙的怎么都散不去,偶尔飘过鼻尖,让人心烦意乱。陶想看了看表,正好晚间财经新闻的时间,他扯扯嘴角,不太甘愿的离开卧室去了客厅。
苏沫没在客厅,陶想本来以为他应该回屋了,结果坐到沙发上刚打开电视,就听见浴室里面哗哗水声。估计刚才是往身上打肥皂呢,所以没开花洒。
电视里干练的女主播正头头是道的传达各项咨询,陶想却只贡献出了耳朵,大脑对于接收到的声音全然没反应,因为它现在全部细胞都为一个其实完全没营养没意义没层次的三无问题纠结——苏沫洗澡到底是打肥皂还是用沐浴露呢。
陶想也知道自己无聊,可他之前还真没注意过浴室里是否有这些个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