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她二人可以去问舒凌的,毕竟稚子年幼,二人都得宠。今时,竟都成了舒凌忌惮提防,处处监视的可怜人了。
“况且,那许多护卫都分散了去,乳娘也走了。”萧郁蘅补充道,“若非平家人听说我上个月的假遇刺担了心,得知我去汇贤楼的消息便暗自守护着,我怕是殒命护城河了,世事难料啊。”
苏韵卿眸色虚离的呆坐着,久久没有说话,萧郁蘅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手,“在想什么?觉得我荒唐,大逆不道?”
苏韵卿默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心乱。你待如何?”
“我…和音,我姓萧。”萧郁蘅试探着出言。
“你,”苏韵卿顿了顿,还是挣扎着说出了口,“想反她?”
“据我所知,当年你家倾颓,便也是开罪了大权在握的她,只因你祖父一封弹劾奏疏,言她权柄日盛,跨过我病中的父亲,擅断朝纲,